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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念接过，却没有立即喝，而是怔怔的盯着顾延君。
似乎是感觉到了她的注视，顾延君也回望着她，一时间，只听着江边阵阵拍打的浪声，隔着这满江夜色，谁也没有说话。
不知道多了多久，顾延君到底还是忍不住了，开口问道：“这么久了，你想好了吗？”
乔念看着他，却还是没有说话。
顾延君心里头没底，又补充了一句：“我是想清楚了，我自然是永远都舍不下你的，那你呢，真的舍得把我抛给沈云初吗？你真的忍心吗？”
听了这话，乔念仿佛才终于有了动作，她端起啤酒喝了一口，只觉得又苦又冰，胃里一阵火辣辣的。
她低垂着眼眸，只是摇头：“不舍得那又如何？舍得又如何？你又不忍心对她下手，那么她就一直会肆无忌惮，一次次的挑衅你，一次次的伤害我，直到我彻底失去希望，主动离开你为止。”
顾延君听了心如刀绞，只能够干巴巴地从嘴里挤出几个字：“不会的，一定不会的。”
乔念更是冷笑一声：“以前你也觉得她不会啊，可是后来呢？还有乔诗，我们都以为她折腾怕了，可是后来呢，她们都是有恃无恐的人，你也忍心看着她们一次次的伤害我。”
顾延君看着乔念这个模样，心中心痛极了，却又觉得乔念说的是实话，这让他有些无力。
许久，他才有些哀伤的道：“对不起。”
乔念却只是摇了摇头，理智道：“你没有对不起我，只是我出现的太迟而已，如果我能早一点遇到你，或许就不会有沈云初还有慕雅那些人了。”
顾延君听了感到越发的伤感，很想告诉乔念说，你没有出现得太迟，顾子昂就是你的亲生儿子。
可想起如今的现状，他实在是说不出口。
见他沉默，乔念也是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想起了顾子昂。
接着她又喝了一口啤酒，这才说道：“我是个成年人，伤害倒是都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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