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
“你为什么在这里？”贺南哲冷漠的声音倒是一如既往。
他深邃的眸子打量着乔之夏，在看到她面色有些苍白时，俊脸不觉地沉了沉。
然而，没等乔之夏回过神来，交警已经先一步回道：“刚发生的一起车祸，这位小姐也在现场。”
“乔小姐……也在？”慕轻烟听到交警如此说，眼眸中闪过一丝异样。
“车上的人怎么样了？”司耀上前，询问情况。
交警叹息一声：“车上有三人，可是一个也没有能抢救过来。”
“全都……”司耀震住，虽然见过不少大场面，可是在生与死的问题上，心情还是十分沉重：“肇事者是谁？”
“肇事者逃了，不过我们正在追查，相信很快会找到当事人。”
“无论如何，一定要找到肇事者。”司耀的语气十分坚定，他感觉这场车祸并非看上去那么简单。
既然司耀都能感觉到，那么贺南哲更加能感觉到。
他的眼神也因此变得更为冷冽，他走到了乔之夏的面前。
乔之夏感受到了他的靠近，这才又一次抬起头，看向了他。
他们一个坐着，一个站着，面对面地彼此对望。
“你为什么会在现场？”他记得，并没有把管家要回来的事情告诉她！
乔之夏茫然地眨了眨双眼，带着水雾的眸子始终望着贺南哲，她没有回答他的话，也压根没有听他说的什么，而是愣愣开口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诉说：“贺南哲，管家死了，他死了，就死在我的眼前，我……我没有办法救他！”
贺南哲一怔，深邃的眸子紧盯着乔之夏，面色苍白的她，看上去非常的无助。
她……应该是被吓到了。
他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戳了一下，不知不觉间，他又朝她走近了一步，甚至准备伸手过去，想要拍拍她的肩膀。
然而，就在贺南哲抬手时，慕轻烟突然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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