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汐，你些安静一点，这里是斋仙殿不是你胡闹的地方。”
石天斋面色凝重神情复杂，云汐丫头这话倒是说得不假，白家那个儿子陨落人族、堕落凡尘、同这个丫头结识的所有过往，说实话可能没人比他更清楚。
可他当初的的确确已经染指人族性命满手鲜血再无回长灵的可能。
即便如此，他也没说不认这个徒弟，若尘留在人族不也受他的命令暗自注视、相助那个小子的一举一动么？
至于他后来和若尘联合净化这丫头……
年轻人自己的选择，他这个老家伙远在长灵仙山又该如何及时阻止制止呢。
“我胡闹？”
“事到如今你还敢说我胡闹？”
她哥哥早就死了……
他早就没了……
上上下下所有人都知道了，可唯独她不知道也就罢了，整个长灵仙山上上下下怕是依然都已他的结局、惨痛的经历当做教训吧。
“石天斋，本尊警告你，今儿你若杀了这个女人平定众怒，令长灵仙山重归往日的肃静圣洁，那么你还是我们的师尊，依旧还是大家的九天圣尊。”
“可你倘若仍然还要一心向着她，那就不要怪我不顾往日的情分。”
一字一句，决然屹立的白云汐毫不客气指着石天斋护在身后的女子冷着脸下达最后通牒。
任由一个人族小丫头片子蹬鼻子上脸随意篡改长灵仙山屹立多少年的亘古规矩。
他若继续仁慈，那就不要怪她翻脸无情。
败给一个挥舞邪龙的女人、更不能替自己的宝贝徒儿鸣不平，仍然还要助纣为虐继续老眼昏花，那么这样的师尊果真不如不要的好。
这样的九天圣尊，也不如没有的痛快。
“放肆，老夫再如何好歹也是你师尊。”
听了这话，石天斋终于震怒。
比起白若倾自己经不起人族诱惑擅自离去，那么从他跟着这个丫头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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