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好，这孩子不错。”陈文华出声打了圆场。
“陆原，你暑假准备做什么呢？”陆念东的话音落下，陆天芳立刻来了精神，竖起了耳朵，专心听到。
“等过几天我跟木秀一起到她家，我毕业的课题需要调研农村的医疗环境和医疗需要，我去年已经做了一半了，这次再去补充完整。”陆原早就想好了理由。
“木秀那边我记得有十几个村呢，都要一个一个去调研吗？”陆念东问道。
“是的，许多村里都非常贫穷，有的村庄和村庄之间相隔的很远。”陆原回答道。
“听说农村的疯子很多，陆原，你一定要注意安全。”陆天芳出声试探道，她回想起当初她和那个女人逃走的时候，村里有个疯子，陆原既然有她的相片，肯定是去过那个村子了，如果是调研的话，应该知道那里有个疯子。
“是的，是遇到过，可惜送到精神病院治疗的费用太高，家属们都是将他们关在杂物间，每天送饭送水，别的什么都不管了。”陆原有感而发。
而陆天芳却是心神一动，看那张相片，她不正是像个疯子一样被关在杂物间吗？而且，如果她精神正常的话，应该会向陆原求救，可是看陆原，跟木秀却是一样，好像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
“那精神病人能治好吗？”陆天芳问道。
“这不好说，有的能恢复自理能力，简单的对话，能认出亲人，记得重要的事情，有的就不行，但是也许受到刺激，也会记起一些事情来。”涉及到了陆原的专业，他不由话多了些。
陆天芳却是脸色变得惨白，心中的侥幸被彻底打破，接下来的饭吃的简直是食不知味。
“爸，妈，我吃好了，再上去检查一遍行李。”胡金良放下筷子，说道。
“去吧，别落下什么东西了。”陆念东挥了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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