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埋怨顾小橙，“你怎么当妈的？你也不怕他摔了。”
顾小橙翻了个大白眼，左边沈承睿，右边平佑，她就不知道能怎么摔。
懒得跟他争。
平佑逗着念念，脸上乐开了花，完全忘记之前自己还在生顾小橙和沈承睿的气。
继续待在房间里也查不到任何线索，顾小橙决定跟沈承睿兵分两路，她去找胡蝶的室友问问胡蝶失踪之前的情况，沈承睿则派人去外面寻找胡蝶的踪迹。
至于平佑说的被扔进海里的选项，直接被两人忽视了，一是这种可能性不大，而是如果真的已经遇害被扔进海里，现在去找也找不到了。
公寓楼下的大厅里，大部分的女孩子都聚集在胡蝶的室友身边安慰她，包括芊芊也在其中。
只有黎柔，胆战心惊地待在外围，不敢离得太远也不敢靠得太近。
顾小橙给了黎柔个坚定的眼神，随后挤进人群。
“芊芊，我想单独问她几个问题。”顾小橙看向芊芊，开口道。
芊芊一直跟这群女孩儿在一起，有她在，顾小橙问起话来会方便很多。
芊芊点点头，“好。”
说完，她拉起最中间的一个白衣服女孩儿，柔声开口：“陈玉，我们换个地方聊，不用怕，也许胡蝶只是自己回家了，跟我来。”
芊芊带着两人来到门口的一个亭子里，给顾小橙一个肯定的眼神。
顾小橙放缓语气，问道：“在胡蝶消失前，你最后一次见她是在什么时候？”
“我记不太清了，她的作息跟我们不同，她喜欢晚上熬夜，白天很晚才起床，有时候我睡着了她才回来，出门的时候她又还在睡觉，我就是今天醒来发现她不在，还觉得惊奇，以为她罕见的早起，结果没想到她是不见了。”陈玉低垂着脑袋，神情很是沮丧。
她看起来跟胡蝶的关系不错，要不然也不能忍受跟自己作息完全相反的一个人在同一个房间。
“那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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