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她的嘴。
她没有开车灯，唯一的光源就是左钰歇息的那处路灯，寂静的夜色中，空气流动得格外的缓慢，顾小橙没有看顾珊珊，眼神落在外面那团光源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而这一幕落在顾珊珊的眼里则变成了深深地恐惧，她摸不清顾小橙的想法，也不知道她到底能有多狠，上次被顾小橙抓走的时候，顾小橙也是这样，一言不发地坐在她对面，只不过上次她戴了口罩和帽子，要不是她自爆身份，顾珊珊根本想不到，对她下手的人竟然是顾小橙。
她最开始还不屑一顾，死不开口，直到顾小橙发了狠，将她交给手下人整治，顾珊珊才知道顾小橙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任她欺负，任她随意告状的顾小橙了，她现在有足够的能力，随便动动手指头，就能让她生不如死。
想到这，顾珊珊打了个寒颤，生怕再一次经历地狱般的煎熬，虽然顾小橙没有催促她，她还是忍着嗓子的刺疼开口了，“我偷换了你的项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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