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输液,又放你进来了。”
应寒年因为掘墓一事大发脾气后是不准她进这个屋子的。
他就只能一个人躺在房间里,谈不上特别大的痛苦,但也不好受。
“他就是受了点刺激,现在已经好了。”她道,在他床边坐下来。
牧子良吃力地呼吸着,“已经好了是什么意思?”
应寒年那个样子还能好么?
他是下了决心要让牧家覆灭。“他不会再有那么消沉的想法,该报的仇他会报,但无辜的人他也不会去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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