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觉得有些害怕。
“你做了那么多坏事，晚上真能睡得着吗？”苍伶问她。
莫末漫不经心的摊了摊手，“一刚开始的时候，确实良心还有地不安，毕竟大家都是娘生爹养的血肉之躯。那个时候，我甚至还为此哭了一场呢。”
莫末语气轻松，好像聊得并不是人命的事，而是微不足道的家常话题。
“可是慢慢的，也就习惯了。甚至，还觉得有些刺激……”莫末停顿了一下，“在我亲手戳破那些女人美梦的时候，我看着她们求饶，哭泣，跪在我的脚下求我放过她们，这种感觉，真的太爽了。”
“尤其是你……”莫末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她，“你是我碰到的第一个，且是唯一一个劲敌，像打不死的小强一样，一次次的从我手里逃掉。不过没有关系，你越是强大，我就越是觉得有趣，等到了你求饶的那一天，我觉得，这一定是我人生中最愉快的时刻。”
苍伶摇了摇头。
眼前的这个女人，确实是无药可救。
“你若是个善良的人，不这么偏执，原本可以过上更好的生活。”苍伶感叹。
她家世优渥，莫家是南市唯一可以跟牟家相提并论的家族，她从小就过着如公主一般的生活，如果她选择了另外一条路，本可以活得更加畅快些，可偏偏……
却是一手好牌，打得稀烂。
“嫁给牟聿，就是我最好的生活。”莫末说着，“这是我这一生都在追逐的东西，如果不是你，他现在已经是我的了。”
“别做梦了。”苍伶还不留情的戳破她，“你还是好好珍惜你最后的自由时光吧。”
苍伶收拾好餐盘，起了身。
“你什么意思？”莫末不明白她为何有这样的底气。
苍伶没有回答，虽然她不知道牟聿到底做了些什么，但是，她可以肯定，莫家的气数已尽。
“你站住！”莫末声调提高。
苍伶没有停住脚步，她看了看苏小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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