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拔牙的时候疼吗？”京墨又问。
“你掉牙的时候疼吗？”孟鸢清问。
“有一点。”京墨答道。
“那它们自然也会疼。”孟鸢清道。
京墨似乎有些不忍心:“那它们拔牙后还能活着吗？”
“有的能有的不能。”孟鸢清道，这个她也不能确定，她知道上林苑有的雄象也会被拔牙，但是还活得好好的。
京墨好像叹气了一下，他这个年纪刚刚脱离了小对生死概念不明、会对宰杀动物有一种好奇和跃跃欲试心情的时期，正是对于生死有一种怜悯和同理心。
他们看大象表演了一会儿，又因为宫人说大象非常温顺，可供人骑乘，于是凝泽又带他们下了观象台去到大象边玩耍。
虽然凝泽刚刚对大象的拔牙之疼还很难过，可是现在让他骑大象他还很兴奋，也不推脱就在宫人的帮助下坐上了大象。
宫人还牵来一头小象让无忧等人可以亲近玩耍。
无忧伸手去抓那个小象的长鼻子，觉得非常有趣，还想爬上小象的背玩。
一时间观象台充满了孩子们的欢笑声。
京墨和大象相处得很好，因为外头小马难得所以他还没有学过驯马骑马，但是在曲长靖的指教下骑马慢走过，现在对于这些很感兴趣。
正玩着呢，佑楷在孟燕姝的陪伴下过来了。
因为之前和京墨的打闹，孟燕姝和佑楷虽然也来了上林苑，可是却不敢到凝泽跟前来讨好，但是佑楷看到其他人玩得开心也心痒难耐，终于在孟燕姝的劝说下来给京墨道歉了。
“楷儿是来给京墨道歉的。”孟燕姝道。
“你知错了？”凝泽垂眼看着佑楷。
佑楷点点头，凝泽脸色和缓些，孟鸢清让京墨下来。
“对不起。”佑楷道。
“没关系。”京墨道，其实他真的没怎么伤到，敷过毛巾就不疼了。
而且那声惨叫是他被偷袭的佑楷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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