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黄妈妈亲自给二位斟酒:“奴家敬二位公子一杯，奴家先干为敬。”说着款款饮酒。
“燕公子，前些日子奴家送去的女子可还使得？她们可是奴家精心培养的。”
“使得”这两个字就很微妙了，孟鸢清听了不由莞尔，燕凝潮有些尴尬只不出声，孟鸢清却越想越好笑，最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整个人东倒西歪的。
“有什么好笑的。”燕凝潮微露不满。
孟鸢清还是在笑，并且笑得越加放肆，又不想让燕凝潮没面子，只好尽力憋着，看着颇为滑稽。
燕凝潮轻声咳嗽一下:“这些人牙子想要做大做出名堂总得巴结我们，这有什么好稀奇的。”
孟鸢清喝了一口茶，可是被呛了一下。
“回头我帮你问问，没准你的师兄也是她的熟客呢！”燕凝潮为了报复孟鸢清的取笑狠狠地说道。
“我师兄才不这么贪图美色呢。”孟鸢清非常自信地说。
这边黄妈妈已经取来了账本仔细查看，燕凝潮道:“给我们吧。”
黄妈妈的笑容僵硬了，不等燕凝潮掏银子她就主动双手奉上:“公子请看。”
“按道理我们是不该把账本给人的，一来这是关我们院子的经营，让人知道了不好。二来我们这儿卖人有讲究，让人知道了不好。”
“妈妈放心，我们不会说出去的。”燕凝潮道，“这是你们吃饭的家伙，总不能坏人财路。”
说着拿出一叠银票来轻轻推过去。
“公子客气了。”那黄妈妈挥挥手绢，正好用帕子把银票盖住拿走了。
孟鸢清从后往前翻着账本，只见梧桐院这几日卖人进了尚书府王府云云。
“你们这卖人都记在一本帐子上吗？”孟鸢清问。
“分两本，一本记上宾，就是这本。”黄妈妈道，上面写着卖人进达官贵人处，“一本记散客，就是主动来这儿赎人的。”
梧桐院自己也做着勾栏买卖，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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