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的概率，我也要进行下来……”
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是从未有过的温柔神情，看得是江明德怀疑自己眼花了……
“你……”
他沉默了半晌，最终说了一句：“你最近到底是怎么了？虽然我们也相处了将近十年，但是我觉得我从来都没有看懂过你……”
看不懂他吗？
他靠在沙发上，透过窗户看着黑夜，落在他的眼睛里，任谁也看不出情绪……
“我有什么不好懂的，不过是一个中毒很深的将死之人……”
江明德笑着摇了摇头，轻轻地说了一句：“你还真会开玩笑呢……”
他就算是要死了，也能给对手一个致命的打击！
不过这次来给他做检查，倒是感觉他整个人似乎柔和了一点……
在他身上估计套不出什么话了，但是换个人一定知道。
拍了拍流末的肩膀，一脸的八卦。
“流末，你天天伺候你家主子，最近发生了什么让你主子有了变化，你一定知道原因的对不对？”
流末毫不客气地把这只手给拍了下来，发生了什么，他大概是知道的。
大概率就是那位小丫头吧……
但是主子既然不说，那他也绝对不会多说一个字的。
“主子的隐私你还是少打听……”
听这话的意识就是肯定了裴凌卿绝对有秘密啊，这反而更加勾起了好奇心。
正想用点手段让流末告诉自己的时候，迎面就看见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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