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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联姻确实很正常。
但……
“那你觉得龙墨染会接受？”凤无双问道。
谢临义女的事情，是真是假。凤无双只需要一问龙墨染便知。
但现在的问题是红菱，就此事到底想要表达什么？
“小姐，这个不好说。但奴婢觉得……”斟酌片刻，红菱道：“先前阿鸾的事情都没扯清楚。现在殿下为了大局未必，会反对联姻。而且奴婢瞧着今日殿下，敢这般将老爷赶走。只怕也是因为有谢侯爷的原因。”
说到底，京都城两大势力，龙墨染总要占一样才行。
对此，凤无双没有回应。
她只是低头垂眸，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看到她如此模样，红菱思考片刻道：“小姐，其实有没有想过一件事情。”
“何事？”凤无双道。
红菱像是鼓足了勇气，好半响才道：“其实小姐你跟殿下并不合适。殿下是要争夺大位的人，他身边不可能只有小姐你一个人。而小姐你自幼就缺乏安全感，也不擅长勾心斗角之事。若是让你跟其他人共享殿下，小姐你当真可以吗？”
此事凤无双前世从未想过。
因为那时候，她一直被凤怜儿牵着鼻子走。
一心都扑在李怀靖身上，对于龙墨染半点心都没上。
可现在，忽然听到这话。凤无双有些愕然，也有些不知所措，“可红菱我已经做出了选择，难得你想要让我改嫁？”
原本这话凤无双不过是随意说说。
毕竟她是皇妃，不是自己说想要和离便可以和离的。
但没想到红菱却道：“小姐，若是你愿意未尝不可。”
什么？
一度凤无双怀疑自己听错了，“红菱，你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之前龙墨染要跟我和离，你不是挺反对和着急的嘛。”
这才多久的功夫，她前后转变如此之大。
哪怕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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