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以吗？杜汉华真的会把厂房还给我？”二牛问。
“他没有选择的权利。”赵凡道。
随后，赵凡推了二牛一把，将他推进了厂房之中。
车架机器“叽咕叽咕”的响着，二牛的目光在那些熟悉的机器上停留了片刻，而后看向另一边的办公室。
办公室是玻璃墙，有百叶窗挡着，但依稀能看见杜汉华和杜成威在办公室里面。
“他们在那！”二牛道。
赵凡点头：“看见了，走吧，去和他们好好谈谈。”
二牛抑制心间的情绪，脚步跟在赵凡的后面。
当赵凡将要走到办公室门前的时候，一个女人不知从哪里突然窜了出来，拦住赵凡。
“喂，你们找谁？”
女人说话的语调似乎不友善，就好似在质问讨饭上门的乞丐一般。
她是纺织厂的会计。
说是会计，其实也干人事部门，以及行政部门的工作。
毕竟纺织厂的规模不大，管理层都是一人兼任多个职务。
女人打量过赵凡，她可不认为赵凡是来谈业务的，顶破天就是来面试找工作的，毕竟真正来谈业务的人可不会带一个小女孩过来。
而且，赵凡的着装也完全与“客户”二字不搭边，所以女人对赵凡说话时，不显客气。
赵凡淡淡道：“我们来找杜汉华和杜成威。”
女人听此，觉得赵凡连面试找工作都算不上，应该是来闹事的。
“我们老板很忙，你们有什么事请，迟一点再来吧。”女人道。
赵凡淡笑：“他不是在跟杜成威喝茶吗？看起来很闲啊！”
隔着百叶窗，能看到办公室内的情形。
女人冷下脸色，“你听不出好赖吗？我们老板可不会见你。”
赵凡笑了笑，不再说话，脚步继续朝着办公室靠近。
女人想伸手去拦，却被小星一扬手给推了出去，重重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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