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早饭的面子上，原谅今天他对她的冷淡。
另一辆车上，季司庭整个人瘫在后座，看起来像是几天几夜没睡觉了。
副驾驶，高士其扭头看了眼：“喂，兄弟，你昨晚通宵了？”
“没有。”季司庭懒洋洋回答，没有通宵，但也差不多。
“没生病吧？”
“没有，别问了，我睡会，到地方喊我。”
季司庭翻了个身，闭着眼，却没有睡着。
昨天他打了很久的游戏，临睡前突然点开相册，看着最新照片中杨小黎的样子，脸蛋红扑扑的，卷翘睫毛像是小蒲扇，微微嘟起的嘴巴灯光下泛着晶莹光泽，看起来让人忍不住想去咬一口。
除了照片，还有一段视频，杨小黎拽着他的胳膊哭得像个孩子，嘴里早就不知道嘟囔着什么，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好似他把她丢弃了一样。
有这样一个好玩的女朋友，谁舍得丢啊。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控制不住了一样，就像是种子，原本在泥土里静静地待着，这时候突然冒出了新芽。
这下完了，他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直到凌晨才浑浑噩噩睡过去，早晨看到孟七月在群里发的信息，就想着给杨小黎带个早饭吧。
思绪逐渐回笼，季司庭在座椅上已经换了好几个姿势，还是没有睡着。
“睡不着就别睡了，有啥心事说出来，兄弟给你解忧。”副驾驶的经纪人又开始了。
季司庭深吸了一口气，坐起来：“那你说，怎么判断一个人喜不喜欢你？”
“哟呵，果然网恋了，是那个网络情缘吗？”
“少废话，能说说不能说拉倒。”
“哎哎哎，别啊，你再多说点，我才能帮你出谋划策啊。”
季司庭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我要是自己能察觉，还用跟你说吗？还举例子。”
“……行吧，兄弟，我先问你，她长得漂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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