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莎？”牛莉愣在原地，目光直勾勾盯着左欣欣的脸，还是没能想起来一星半点。
当初她家族的公司也想请猎头公司去挖这位新锐设计师，却无果而终，她也只是听说过这个名字而已。
而且，陈总怎么会替她出头？！
察觉出周围人态度的变化，牛莉整个人顿时慌乱起来，恨不得把自己存在感缩到最低。
偏偏这时候，陈总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我记得，你是今年入行？”
这话一出，众人的目光纷纷汇聚在牛莉身上，刚刚那么嚣张，怎么现在就蔫了？
“是……是的。”牛莉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陈总，刚刚……刚刚是误会……”
牛家和陈家虽然没有业务往来，可这么多同行在这里，陈总的身份又摆在这……
牛莉简直要后悔死了。
“去年那几场巡展，艾莎可是特邀设计师，所以，要说前辈，艾莎才是你的前辈。”陈总缓缓开口，语气间，都是对左欣欣的欣赏。
左欣欣年轻是事实，是巡展特邀设计师也是事实，光凭这一点，就甩了眼前这个靠关系撑起服装公司的牛莉几条街。毕竟服装行业的产品，是直观明了的，消费者不买账，你就算开十个公司也没用。
而要说关系，甩的就不只是几条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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