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她汗血宝马都知道,可从来没听说过魏芃对京中哪个贵女如此上过心。
贺兰雪止了咳嗽,用帕子擦擦眼角溢出的眼泪,有一种啼笑皆非的感觉,倏然间,她突然感觉某个角落里向来两道杀意,这种森冷,令她后背一寒,整个人立马警觉起来,多年的修为告诉她,这人要的是自己的命,而且是恨不得将自己挫骨扬灰的那种恨意和狠辣。这一刻,她的手已经下意思按在了腰间,本能的反应几乎就要让她出手。
但下一刻,她看到了那张脸,还有那张脸上充满憎恨、充满杀意的眼睛,她的手缓缓放下,周身散发的气息也随之收敛。静和!她恨自己已经到了骨髓了吧。
席面上的众多贵女也给她散发出来的杀气给惊到,不知为何,她就突然变得像一柄出鞘的剑,随时会给人致命一击。这杀气转瞬又尽数收起,恢复了平静,但她身边的廖乔玉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战,这人身上刚才发出来的气势太吓人了,她要在这杀人还是怎的?
魏娇拍拍她的手,给她一个询问的眼神,贺兰雪勉强扯了个笑容,低声道:“她已经恨上了我,想杀我而后快呢。”魏娇顺着她的眼神看去,却只看到静和一个消瘦的背影。
这小插曲很快过去,留香园内觚筹交错,笑语不断。依大晋的习惯,三十六岁是第二个本命年,民间有说,本命年要么运气极好,要么极差,而祸福相倚,二十四岁时,正值青春年少意气风发之时,一切都是上升的态势,到三十六,就要格外小心,一来二去,就演变成本命年的生辰要操办宴席,添福增寿。这来给连康庆生的也多是平日交往密切的和朝中权贵,一时间倒是也和乐融融。
长公主看到女儿脸上的样子,心里明了几分,远远的看了一眼贺兰雪和女儿,脸上没有露出分毫异常来。
廖乔玉端起手边的酒杯,向贺兰雪道:“县主,你可知道,国公府的这酒可最是有名。”
贺兰雪不解,廖乔玉笑道:“国公府的这个叫清秋,据说是国公爷带兵打仗时,无意中喝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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