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做,等我再长大一些,你会再见到我的。”
魏芃哪里肯依,伸手已扯开她的衣领,雪儿大惊,嗖的一下跳了下去,再搞下去要出问题的。魏芃伸手扯她,已被她反手点了穴道,昏睡过去。
雪儿直冲门外,差点将端着醒酒汤的舞墨撞翻。
舞墨吓一跳,但见她衣冠不整直接惊了,指着她道:“你……你……世子他……你……你们有没有……有没有做什么??”
雪儿捂住衣领,抹了把眼泪,声音中带着颤抖:“我们没干嘛,他……他每年都会这样吗?他……他会继续等阿雪吗?”
舞墨没空理她,放下汤碗冲到床边,还好,世子只是睡着了,虽然同样衣服凌乱,但看来没发生什么大事。呃,这世上真的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上世子床的。
他转向雪儿,正欲开口,却见大颗大颗的泪珠正顺着她的脸颊滑落,要亲命了,这姑娘又闹哪出?你们到底有没有做什么?姑奶奶啊!你这样哭,小人也不敢问了。
雪儿顿足道:“我点了他的穴道,你解开就好了,你告诉他,我会尽快做完要做的事,以后也会再见面的。”说完,整个人已掩面纵身窜出了房间。
身后舞墨惊的目瞪口呆,这是不会轻功吗?她是想上天吗?
元平十年注定是个灾年,春天的日头好生毒辣,一季竟没有下过几滴雨,地里的庄稼也无精打采,农户们看着接近干涸的渠水,更加忧心重重,春苗的长势已经让人着急。可到了这年夏天,江南的雨季变得很长,眼看都七月底了,淅淅沥沥下个不停,人都快要发霉了,庄稼泡在水里,几处的江堤也隐隐有溃堤的迹象,受灾的百姓也有不少逃难出来。
御书房里,堆叠如山的奏折背后,惠文帝一脸的愁容,江南水灾,如果再有溃堤,那么,今年的收成就不用考虑了。大晋东边有东燕,两国关系向来还算交好,倒是安静,可西边的西梁一向与大晋摩擦不断,平西侯父子常年镇守,但西梁国力稍弱,还不足构成威胁。但北疆则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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