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能够看出张强的忌惮，不过却也并不会有任何的不满。
趋吉避祸，这原本就是人类的天性之一。
本来他和张强两人之间的交情就没有达到那种程度，自然不愿意让别人因为自己惹上麻烦。
“那怎么能行！我要是真让林总您自己进去了，传到道上去，得被人笑话死，还以为我真怕了程老二呢。”
张强赶忙摇头道。
林飞见状也只能摇了摇头，却也不再多说，推门便走了进去。
刚一进屋，林飞便被熏得差点直接眼泪都流了出来。
这茶楼里面完全可以用乌烟瘴气来形容，烟雾缭绕的程度，就仿佛着火了一般。
浓郁的烟气中还夹杂着各种说不出来的味道，可谓是要多刺鼻有多刺鼻。
林飞虽然平日里也抽烟，一时间却也有些受不了。
“你们也是来打牌的么？不过得等一会儿了，现在没位置了。”
一个男子走了过来，打量了林飞等人几眼后，笑着说道。
林飞摇头道：“我不是来玩的，我找程二爷。”
现在连董小宛的失踪到底是否和程老二有关都不清楚，林飞自然没时间浪费，直接开门见山。
“你们找二爷？来借钱的么？”
那个男子再次仔细看了林飞几眼，似乎在判断对方的来路。
“算是吧。”
林飞笑了笑，给了对方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行吧，那你跟我来。”
那个男子似乎没有从林飞等人身上看出什么来，最后点了点头，将他们带到了一个办公室里面。
“说吧，想借多少？”
既然把林飞等人当成了潜在顾客，那个男子倒也还算客气，给林飞还倒了杯水，随后掏出一盒中华烟来开始发放。
“谢谢，我刚抽完，程二爷在哪里？”
林飞没有接烟，而是朝着屋里打量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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