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的双手握拳，冷冽在温柔的眸子里一闪而逝，最后又成了那个柔和青年。
办公室里，主任看着两边互不相让的人，只觉得头大。
当初他接到两边学校的申请，想着向来和两边学校交好，医院里又有那么多的科室，怎么也能安排两个学校的实习生，便没犹豫地答应了。
却不成想，他们真的到后，竟都瞄准了最好的科室，寸步不让。
主任只觉得一阵头大，偷偷向副院长求救。
等他到了，差点喜极而泣。
“冯老师，张老师，欢迎欢迎。”来的是副院长，笑容很亲切。
对上他，两边的态度马上缓和了不少。
张老师亲切有礼，嘘寒问暖，一看就是熟悉的。
冯墨皱着眉，撇了撇嘴。
他向来不喜欢虚头巴脑，懒得参合进去，等两人寒暄完，才问：“到底怎么安排？我的学生必须去专家门诊。”
张老师马上接了一句：“冯老师，真正的决定权在校方身上，又不是光凭你一句话就能说得算。副院长，您打算把学生们怎么分配？我的学生很优秀，只有专家门诊才能让他们得到锻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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