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恭维，而事实也的确如此，宁顺能到现在还维持着一家公司，摇摇欲坠，没有破产，可不就是看在宁昊苍的面子上吗？
即便宁昊苍和他并无关系，甚至说不上几句话，但是底下总会有不清楚的人，依靠着这一点，宁顺也能暂时维持。
很显然宁昊苍也是知道内情的，大方的点头接下：“嗯。”
不过随后而来的就是一阵沉默了。
很显然，宁昊苍把天聊死了，宁顺脸上也显得有点尴尬，不过很快便恢复如常了。
“其实我今天来是有件事情想要告诉宁爷，关于您的母亲。”宁顺眼神一闪立刻说道，“我知道您的母亲曾经流产过一个女儿。”
宁昊苍面色不变，眼中却快速划过一道暗光，让人无法察觉。
“这件事情是我从爸嘴里进来的，他前两天喝醉了才不小心说出来，我也是……”宁顺欲言又止，看了宁昊苍一眼便迅速垂下眼睛。
“我知道了，你可以离开了。”宁昊苍淡淡的收回视线，开车便往里面走。
宁顺自然没有阻挡的意思，让开路看着宁昊苍离开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晦暗不明的光芒。
宁成济曾经做过多少事，大概也就只有他才知道了。
也正是因为知道，才更了解这个父亲究竟有多么靠不住……
虽然宁昊苍一直没有说话，但是封夜雪却能清晰的感觉到他的情绪不太好。
张了张口，封夜雪又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只好和他一起保持沉默，二人一直坐在车内没有出来，伸手握住宁昊苍的手。
感觉到封夜雪的动作，宁昊苍低下头来看了一眼脸上的表情，立刻缓缓许多露出一丝浅笑。
“放心吧，我还没有那么脆弱。”宁昊苍缓缓开口，“不过几句话不足以让我大动干戈。”
“你的表情可不是这么说的。”封夜雪挑了挑眉，“既然觉得有疑惑，那就去解惑，想那么多有什么用？”
宁昊苍戛然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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