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瑜然咬牙切齿的说，脸色都变得扭曲了。
宋明杰一直守在她的身旁，却不知该从何说起，这段时间所经受的打击比前面近三十年还要多，原本以为的人脉一下子化为虚无，的确让人有点接受不了。
他现在也变得沉默了许多很多时候更是无话可说，只是在一旁静静的听着柯瑜然发泄，有时也会心里有些动摇，难道从一开始真的是他错了吗？
“瑜然，你冷静一点，这根本就不像你。”宋明杰听着柯瑜然说出口的话越来越过分，忍不住开口阻止。
“怎么？现在连你都看不上我了吗？”柯瑜然有些讥讽的扭过头来看着他，“你有什么可说的，不过就是宁昊苍身边的一条狗而已，离开了他，你还有什么用处？”
“瑜然，你喝醉了。”宋明杰脸色猛的大变。
柯瑜然冷笑一声，将手中的酒杯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笑声，依旧嘲讽的看着他。
站起身来，走到宋明杰跟前，拽住他的领带，柯瑜然说出口的话，依旧冰冷又伤人。
“不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难道我哪里说错了吗？你一直都是宁昊苍身边的一条狗，你以为那些大家族凭什么给你面子，还不都是看在宁昊苍的面子上，离开了他，你根本就什么都不是，竟然还沾沾自喜的以为大家会看在你的面子上如何，宋明杰，你没有照过镜子吧？”
这番冷嘲热讽的话，让宋明杰听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煞是精彩。
也正是这个时候他才知道，柯瑜然原来在心中，他居然一直都是这样的形象。
宋明杰有些自嘲的扯了扯嘴角：“一条狗而已，原来在你心里一直都是这么看我的？”
柯瑜然冷笑一声没有说话，当初会选择和宋明杰较好，也不过是因为他看起来更蠢一点，仅此而已，如果她在席泽或者尤宏朗他们任何一个人那里挑拨离间，都不会成功，唯独在这人这里会有前所未有的效果，这难道还不能说明意见吗？不过是个走狗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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