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说分成吧，一千万。”
！！
“你怎么不去抢银行呢？”
听到数目，陆西染差点断气。
这人真的是想钱想疯了，合同案上，怎么可能给他的利润是一千万呢。再说，她又不是me的负责人。
“不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不是顾氏的总裁。”
“那你知道顾氏的总裁叫什么吗？”顾牧白邪肆地勾开了唇角，低低地问话。
那些八卦信息倒是了解很多，本尊就在面前却没有认出来。
陆西染摇头。
她倒还真没关注过顾氏总裁叫什么？
再说，就算有名字，不都要称呼一句“顾总”吗？
看到陆西染那迷茫的模样，顾牧白不仅觉得好笑，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迷糊，直接拿着一份没用的合约来签约。
而且合约还染了污水，脏兮兮的。
如此糟糕的合同，换做他人是看都不会再看一眼。
突然，车停了，司机轻飘飘的说了一句话，让陆西染瞬间懵逼石化——
“顾总，到了。”
顾，顾总？
难道这个男人是顾氏的总裁？
要真的是这样的话，陆西染真的恨不得去死了哦！
“你……”
陆西染抿了抿唇，想要说些什么，可是话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她和他不熟啊，之前还闹过一点点的不愉快。
现在又是这样。
啊！
来块豆腐把她给撞死算了吧！
蓦地，男人笑了：“我也不是不可以签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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