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这种事情的人。”
司北南嗤笑一声，语气很冷：“顾念雪，这世界上有很多好人长得像是坏人，又很多坏人看样子也像是个好人，还有的人说不定就变成了自己最讨厌的那类人，你觉得刘玮庭有苦衷，但是她有苦衷就能做出这种事情吗？”
“这次新品发布，因为她这一出，多少人的努力白费了，公司多少钱要打水漂了，这是‘苦衷’两个字能一笔带过的吗？”
司北南已经很克制不发火了，尽管如此，他的声音听着还是带着一股火气。
顾念雪被说得哑口无言，她抿着唇，低下头，轻轻地说了声：“对不起。”
司北南松了松领带，看着顾念雪垂着个脑袋的样子，眸光闪烁。
他刚刚也是气急，没控制住，一不小心把火气撒在了顾念雪身上。
但是她又有什么错呢？
司北南喉结上下滚了滚，另一只手的拇指戳着食指的第二处关节。
一直等车子停下，两人之间的氛围都异常沉默。
过了好一会儿，司北南瞥了一眼垂着脑袋的顾念雪，食指轻轻点着门把，转头看着窗外问道：“你怎么还不下去。”
“什么？”顾念雪闻声抬头，却只看到司北南的后脑勺。
“还要我再重复一遍吗？”
顾念雪看不到司北南的表情，只感觉到他的语气带着些不快，“刚刚在车上，你自己说的话也忘记了吗？”
刚刚在车上说的话……
顾念雪瞪大眸子，“可是你刚刚不是……”
拒绝了吗？
她被说得哑口无言，一直在反思自己是不是错了。
可没想到司北南竟然……
“你是让我下去的意思？”顾念雪小心翼翼地确认道。
司北南却烦了，他扭过头，瞪着她，恶狠狠地说：“给你三秒，你要是再磨蹭，就别下去了！”
“诶诶诶！我马上下去！”顾念雪慌得立刻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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