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说话的时候，那双眼显得格外的深沉，眼里像是藏着浩瀚的星河，让顾念雪有些捉摸不透，却深陷其中。
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林涵说念故事有利于心情的恢复，也不知道有没有用……”
“很有用。”司北南嘴角扬起一抹浅浅的笑，有用到让他觉得伤口都不疼了。
麻醉过去后，那抹暖意，缠上了丝丝的疼，然后他的胸腔开始暖暖的。
顾念雪放下书，“你想喝水吗？”
睡了这么久，应该会觉得口干。
司北南点了点头，顾念雪起身，倒了一杯温水，然后慢慢地喂给他。
两人离得很近，司北南的鼻尖，都是属于顾念雪的好闻的味道。
在她要离开的时候，司北南突然开口，语带神秘，“我可以要一个奖励吗？”
他的声音沙哑，在两个人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的迷人。
顾念雪一愣，看向他，有些不解。
“你让我保证不会出事，我做到了。”
所以，他想要一个奖励。
“好。”顾念雪毫不犹豫地答应，“你想要什么奖励？”
顾念雪放好杯子，坐在床边。
两人对视，司北南沉默着，半晌，才认真道，“我想让你嫁给我。”
他声音里有几分忐忑，向来自信的人，在这一刻，忽然慌了神。
他想象中的求婚，是在一个豪华的场地，他穿着西装，打着领结，拿着戒指鲜花，在万人的瞩目下，给她一个承诺，恳求她嫁给他。
而不是在卧室里，没有灯光没有戒指，他甚至站不起来，只能躺在床上。
可是，这一秒，司北南忽然想要这么做。
顾念雪愣在原地，眼睛睁得大大的，满脸的不可思议。
司北南这是跟她求婚了？
看着顾念雪满脸震惊的模样，司北南突然后悔了，他不应该这么仓促的，他现在这么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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