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还是不确定的口气。
孤月无奈的点点头，白眼一翻，“不然呢？”
顾云兮的心脏猛烈跳动起来。简直不敢相信！
她知道孤月干爹跟师尊一样，也是有术法在身的人。
幼年在冶国他常常到木屋看他们，送他们小玩意儿。
只是搬回白璐国后，几年都难见一面，到了后来每年就只能收到孤月干爹生辰礼物，再也看不见人了。
“可是……干爹很年轻啊……一点都没有老！跟哥哥一样年轻……”顾云兮抓着孤月的衣袖，嘟着唇认真打量他的脸，很是费解。
孤月抱着胳膊，一脸的高冷。有些事情讲出来只会吓到孩子。
“那当然！我是谁？”他挑眉，高傲得不行。
桃花眼又迷茫了，她瘪瘪嘴准备先不思考这个问题。就当他们会术法的人，很会保养好了。
“干爹，你快送我回去……要不然哥哥们等急了。”
孤月捏了下她的脸蛋，“你的身子成什么样了？心里没点数？不准乱跑！”
“可……”
“待你身子养好了，干爹亲自护送你回营地。”孤月堵住她的话。
顾云兮映象里，孤月干爹就是脾气不好，总是喜欢跟人吵架的……好像小时候，他经常跟娘亲吵架呢，他每次都凶巴巴的，可吵着吵着他也是哭的那个。
“好吧。”她只好乖乖的应声。
孤月仔细的打量她，一转眼，曾经能被她轻而易举聚过头顶的小不点都长这么大了。
只可惜，她长得跟她爹爹像一些，跟那个蠢女人不太像。
就连那个女人泼辣性子都没有学到一半，柔柔顺顺的，像只小兔子。
不过这样也是最好的。要不是孩子懂事，那个活得那么糙的女人，当年怎能把日子好好过下去？
“你娘亲可好？身子好吗？你爹待她好吗？”
顾云兮笑着回答：“一切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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