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你在搞笑吗？”
“……”
……
就在顾云兮十五岁的时候，顾芳退学了。
她不愿再念书了，她已经许配了婚事，打算嫁人了。
而且她在学堂的名声不好，所有人都排斥她。
她离开学堂的那一日，特意跟顾云兮一同散学。
“云兮……”她的表情带着些愧疚。
顾云兮淡然的看着她。“嗯？”
“对不起了，三年前都是我不好。”顾芳长叹了口气，经过这么久，她算是看明白了。
“已经过去了。”顾云兮其实也不在意了。
当年，无论顾芳还是恭洁渊都是莽撞、自私的孩子罢了。
“我其实一直都很妒忌你，你长得比我好看，学问比我好，身世更不必说。”顾芳自嘲般的摇摇头，“我当时太喜欢恭洁渊了，我太想得到他的注意了，所以才诋毁你，怕你跟我抢他……”
顾云兮知道，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会用尽小聪明，哪怕只博得他的一寸余光。
“我明白你，但你的讨好，不能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
“我知道的，我后悔了……”顾芳看顾云兮的眼神带着羡慕也带着惭愧，“我时常想，若我那一日，没有陷害你就好了。”
“已经过去很久了。”顾云兮也对她露出笑意。
顾芳小心翼翼的问，“……你还能跟我当朋友吗？”
顾云兮点点头。
在她看来，她身边，没有当真十恶不赦的坏人。
二人相视一笑。
冬去春来，转眼顾云兮就到了十六岁。她长高了不少，身材也丰腴了，白皙的肌肤宛若凝脂，桃花眼弧度勾人，粉唇又小又嫩。
上完词话课，顾云兮慵懒的趴在桌上小憩。
“输了！给钱！”
“怎么可能呢？冶国居然赢了？”
“听说皇上当真借兵过去了……反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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