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御宸的反应很是淡定。甚至没怎么关注舞女。
她掐了下顾御宸的手，“好看吗？”
“尔尔。”他认真答道。
颜晚清嘴角掀起抹笑。顾御宸的眼光跟她差不多……
一曲舞毕，女子正好将红色的面纱摘去。
“小女长乐参见皇上。”
一对杏眸很是清澈的望向顾御宸，眼眸中堆着欣喜跟单纯。
官员叹为观止。此女的长相跟皇后娘娘神似呢，而且红衣装扮，甚至可以跟皇后平分秋色。
颜晚清看见此人的长相，心被狠狠的抓了一下。
这个长乐跟梦中长乐上神的长相一模一样。
在梦中，长乐上神是凌霄上神的亲妹妹。可她嫉妒凌霄上神，一直骗取凌霄上神的灵力，还差点杀死了西泽。
而顾御宸说过，她是凌霄上神的转世。
这么一分析，就能知道长乐来意不善。
“皇上，可还中意？”齐氏高傲的仰起头看着颜晚清，势在必得。宴厅中的男人几乎全被长乐给勾了魂，长乐身段柔软轻盈，不知比大腹便便的颜晚清好多少。
顾御宸压根没用正眼看长乐。他不屑而敷衍的颔首。“皇祖母喜欢，便赐此舞姬黄金百两。”
颜晚清轻嗤了下。顾御宸真是好毒舌，别人可是太皇太后亲自安排的秀女，怎么到他嘴里就成了舞姬？
两者间，身份可差了十万八千里。
“皇上，难道不满意？”齐氏不顾官员在场，为了保留住颜面，还是追问。
顾御宸冷瞥了齐氏一眼，眼眸寒气逼人。“朕说的不够清楚？”
齐氏只好恹恹的坐下。
“多谢皇上。”长乐眼眸充斥着泪水，她跪下磕头谢恩。双手接过太监端来的一大盘金子。
颜晚清讥诮的睥睨着长乐，有种逗弄小动物的快感。
她曾经一心一意待长乐，可长乐却恩将仇报，有些恩怨是得算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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