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还不到半个月。
这种事，一般来说不需要她亲力亲为，可是到了这个位置，她需要了解企业文化和一些基本开销。
一来二去。
顾西兮领悟了一个道理，在这些公司里，所谓的钱才真正是一种货币。
“哟，小姑娘，我这鱼新鲜的呐。”老板娘看她不选鱼也不走，“我看你穿的蛮好，盯着我的死鱼看干嘛啦。”
“鱼好看。”顾西兮回神，她笑着指向最大的一条鱼，“帮我杀了这条鱼吧，再来两个鱼头。”
“哎呀，好的呀，你们几个人吃？”老板娘开始杀鱼。
“就我一个人。”
“一个人买这么多啊，也是，看你的打扮也不像是缺钱的人，我跟你说啊，吃不完的，你就……”
老板娘絮絮叨叨说着她‘独家’的保鱼新鲜秘方，顾西兮没有一点不耐烦的听着，偶尔还会询问她具体操作步骤。
总之。
这个老板娘人挺好的。
顾西兮提着鱼，又转了几家卖蔬菜的。
每个人看起来都很累的样子，她好奇的歪着头，看着他们忙忙碌碌，明明那么累，可每个人脸上都笑嘻嘻的。
她不由得想到公司里那些坐办公室的，比起在寒风中买菜，他们真的算幸福，可是他们还是会抱怨。
人永远不知足。
想着，顾西兮买了两个菜，打算回去了。
手机突然响起。
她接，“喂？”
“在哪？”是厉铮的声音。
顾西兮一愣，叹了口气，“菜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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