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懒得管。
正好这时霍嘉焚来了消息，约她去天鹅湖看月亮，顾西兮虽对这个理由十分不喜，但是碍于对方是霍嘉焚自然同意。
她现在对霍嘉焚是越来越好奇。
天鹅湖。
月朗星稀。
的确没多少星星，环境也挺优美，非常适合看月亮。
顾西兮坐在洁白长椅上，撑着头望向远处的湖面。
“厉铮和林惜文的事，你别放在心上，是他们两个人的博弈。”
“他们要是在一起就好了……”顾西兮撇嘴。
“真这么想？”
顾西兮却沉默了。
霍嘉焚坐到她身边，一笑，“每次他出事你都那么紧张，生怕他出一点问题，你真的舍得把他交给其他女人？”
顾西兮没动作，只是身体僵硬了一些。
“我让他多注意林惜文，不过，他似乎不听，可能男人的初恋都非常难忘。”
“你有初恋吗？”顾西兮冷不丁问道。
“没有。”
“你没有爱过？”
“爱过，何启枭。”霍嘉焚温柔笑着。
顾西兮抿了抿唇，“你太神秘了，越是了解越觉得危险。”
“我是孤儿，从小就是看人脸色长大，最知道任性和人心有多恶毒残忍，所以不可能爱上人。”
“那我呢？作为朋友，也有爱吧，就像我之前很爱夏晨曦一样。”提到夏晨曦，顾西兮还是有些意难平。
她真的对夏晨曦很不错，好资源好剧本都给她了。
可结果还是寥寥草草。
霍嘉焚轻笑，“我没有爱人的能力，但是，我确定，你比这个世界上许多人纯粹。”
“是因为我跟你一样，看透了人心的残酷和险恶吗？”她眨了眨眼。
“你看透了吗？”
“看透了，但是我做不到你这样，明知道会难过我还是控制不住，我太感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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