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8章 决绝
季小染已经没有心情，已经没有任何思维和力气去想楚昕律究竟为什么会这样。
她现在每一个毛孔，每个细胞，都被痛苦蔓延，覆盖吞噬。
她没有大吼大叫，没有声嘶力竭，可是不代表她不疼。
房间里，一阵安静，几乎连头发丝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得见。
突然，传来季小染的笑声，这笑声凄厉惨烈，带着讽刺，“楚昕律，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吗？你没有在骗我？”
“都已经这样了，我还有什么好骗你的？”楚昕律的声音，格外冷静。
季小染扯了扯嘴角，“楚昕律，那我今天也把话说明白了，如果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不告诉我真相，要以这样的方式来骗我，就算有一天真相揭开了，你跪到地上求我，你以死相逼，我都不会再原谅你！”
“小染，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我已经不屑骗你了，而且我不会跪在地上求你的。”
“好，真好。”季小染点点头，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她痛苦的时候没有流泪，可是笑的时候就流泪了。
“楚昕律，你够绝情！无论你今天的绝情，是真的还是假的，从今以后我和你桥归桥路归路，我们两个再也不要有任何关系了，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她受够了，她疼怕了。
无论楚昕律，因为什么原因要这样对她，她也不想再继续坚持这段让她身心俱疲的爱情了。
每一次都是这样，刚刚温暖没多久，楚昕律便将她狠狠打进地狱，毫不留情，让她措不及防。
再然后，楚昕律伸手将她拉出来，跟她解释那么多。
每一次自己都傻乎乎的原谅他，圣母的令人发指！
而现在，季小染彻底绝望了。
在这一刻，季小染也是决绝的，她没有丢掉自己的尊严，哭着求楚昕律不要这样对她。
既然楚昕律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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