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日子，我很快乐，现在，是时候说再见了。”
“不，不要……”
柳如颜的眼泪瞬间如泉涌，她拼命想挽留，可是却什么也抓不住，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身体里崩裂出来似的，她的脸涨得通红，却只能拼命压抑着。
“如颜，不要挣扎，顺着自己的心意，好好活下去。”秀七满眼心疼，他虚浮地抚着她的发，像是哄一个孩子，“我以后都不能陪你了，好好照顾自己。”
哭泣得失了声，柳如颜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不想错过一分一秒，可秀七还是化成了一团光影，慢慢朝着阳光散去。
草原，现在只剩下了她自己一个人，还有一望无际的青青草地，一切都像是一场梦。
梦，对，一定是梦。
醒来啊，醒来这一切都会消失。
醒来……
像是有人在指导着她一步步走向梦境的出口，等到她抬起头来时，眼前已经变成了一片白色，秀七似乎在出口等着她，想也不想便奔了过去。
“快，去给她端碗水过来。”
有人在她耳边叫了一声，很快，她便觉得自己的唇间有些湿润，下意识张开了嘴巴。
“不错，还知道喝水，行了，等一会儿就清醒过来了，我先走了。”
凌风流看着柳如颜的状况不错，如今时间还早，便决定先去趟宫里，办办自己的事情。
“多谢前辈。”南茱施了个礼，一脸诚恳。
他虽然很受用，依旧摆摆手，“我的那些个徒儿们啊，要是有你这样的觉悟，我这个师父才真是福份呐。”
说罢，转身便走。
南茱目送丫鬟送他走远了，这才回头去看柳如颜的情况，看到她已经睁开了眼睛，想要挣扎着坐起来，赶紧过去按下她，“不要轻举妄动，你伤的是脑袋，不同寻常，得好好的养着。”
“他呢？”
柳如颜眼中都是血丝，看起来非常憔悴，似是那梦中的数十年，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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