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3章 怎样试药
话中不知是愤怒还是痛惜，玉长老紧锁着眉头，“这些年来，你一些长进都没有。”
“你看看我现在的脸，我已经不是以前的玉长老了。这脸是我新生的开始，而我重新开始以后的生活，和你凌风流是一点关系都没有。”
“等月茗的身体再稳定一些后，我就会离开邺城，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玉长老也不指望着凌风流能够一夕之间就改头换面，左右以后凌风流如何，都和她毫无关系。
她只希望，从此以后他们两个人之间能够成为陌路人。且不要说叫她一句玉长老，就是连看，最好都是不要再看了。
“玉长老……”
这句话不是凌风流所叫出，而是宁月茗所叫出。
虽然天下间没有不散的筵席，可到底她们两个人之间也是母女。玉长老从此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凌风流面前，这对凌风流来说太过残忍。
除非凌风流日后日日守在宁月茗身边，否则怕是此生和玉长老再无望见面。
想到这里，她心中甚是感叹。
玉长老抬了抬手，示意宁月茗不要再首说下去，她甩袖离开了宁月茗的寝宫。
不久后，宁沧海也离开了寝宫，临走前，他特地和宁月茗交换了一个眼神，多年来的父女关系让两人都深切明白这是要按照原计划进行的意思。
等两人走后，凌风流才是失魂落魄留在宁月茗面前。
多年来，凌风流一直是一个潇洒不羁爱自由的师父形象，而这一个，她颓废沮丧，看着已然是忽而之间老了好几岁。
他深感抱歉说道：“月茗，师父对不起你。”
宁月茗摇首，也倒是没有什么对不起和对得起之说。
虽然她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没有感受到亲生父母明显无私的爱，但阴错阳差，无论是父爱还是母爱，也都算经历了过。
她又是安抚几句，最后道：“那些话都暂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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