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这样的魄力，说和过去一刀两断就和过去一刀两断。
她想要用自己的脸，记住从前的一切。哪怕是盈家被灭门，哪怕是自己和凌眷早已远去的青梅竹马记忆。
“温夫人，这脸你看着整就可以。只要能过得去，我没什么在意的。”
云月心中甚是动容，她微微蹙眉，听说盈袖话语中似乎有无尽的怅惘，便下定决心，看看能否挑战自己，将盈袖的脸整回从前的模样。
“盈袖，你的脸，我会试试看能否回到原来的样子。你不愿意和过去割舍，我也尊重你的想法。身为医者，就应该为病者着想。在病者的意愿下，做出最能够让病者满意的结果。”
她又追问道：“不过……你能否告诉我，你和凌眷究竟是如何认识的？我记得凌眷自小在雪凌宫长大，那是否你们已经有十几年的时间并未见过面？”
宁月茗听到云月问的这个问题后，便在房门外驻足。
她静静听着里头的动静，只听看盈袖说道：“嗯，的确有十几年的事情并未见过面。不过他的五官长得和幼时并无什么大不同，只是更精致了些。我们这十几年来，知道父母双亲家人都不在后，便都抱着对彼此的念想，撑过了这最难过的十几年。”
“他小时候最怕喝药，也最讨厌和种类繁多的草药接触。许是因为如此，所以组织才会让凌眷去雪凌宫。”
而她小时候最惧怕杀戮，可组织却让她从小杀人。
再后来，她进入秀字部，也因为对性命的毫无敬畏之心，所以才一路通关成了秀字部的杀手。
对于组织来说，他们要的是她们这些人毫无弱点。
可人怎么可能会一点弱点都没有？
没有了从前的旧弱点，就会有现在乃至以后的新弱点。
就好比现在，她和凌眷的弱点，就是彼此。
“看来，你们这些年的确过得很辛苦。”
云月轻声感慨，相比较于自己和温寒生长在和平年代，盈袖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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