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此刻清澈无比，没有丝毫的责怪，有的只是藏得很深很深的心痛。
“现在，能告诉本王，你为何突然间这么恨本王了吗？”
“你……为什么不躲……”
江熠宸微微笑了笑，透露出些许的苦涩，“为了知道你为何突然间如此恨本王，为了知道本王做错了什么……”
他了解她的性格，也只有这样，才能赌一赌搏一搏。
顾千鱼握着剑柄的手一直在微微地颤抖着，眼泪就开始在眼眶里打转，“我……我问你……寒蜇，是不是需要双鱼玉佩来治疗？”
“是。”
江熠宸想也不想就承认了。
“你一开始，是不是就想着拿到双鱼玉佩治好寒蜇？”
“是，但……”
“停！你只要回答我的问题就好了。”顾千鱼伸手阻止了江熠宸的话，继续问道：“我问你，你是不是爱我？”
这句话，她在心里憋着好久了，一直都很想知道答案，想亲眼看到他承认，亲耳听到他承认。
这一次，江熠宸很认真地点了点头，“爱，很爱。”
爱到可以为了她去死。
“那好，我再问你，你是因为什么爱上我的？”
顾千鱼伸手抹去脸上的眼泪，她在乎这个问题，也在乎江之璟和陆叶申所说的那个夏莺，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夏莺。
她不想再成为任何人的替代品，她就是她，一直都是她。
江熠宸眨了眨眸子，沉思了一会儿，开口道：“你很特别，是本王见过最特别的女子。”
“是吗？”顾千鱼笑了笑，眼泪就掉了下来，“你说的特别，是因为我长得和那个叫夏莺的女子一模一样吧？”
夏莺！
江熠宸猛的睁大了眼睛，他多久没有听到过这个名字了，久到他已经忘记了这个人的存在。
只是听见这个名字的时候，过往的往事全部涌了出来，恍然之间，就什么都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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