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嘴吐出来的口气，就像是隔夜的大便一样。
“喂给老子让开。”
对方这句话才刚刚说完，张小凡的拳头已然重重地打在了壮汉的肚子上。
就这一下，壮汉立即伸手捂住自己的肚子，整个人缓缓地蹲了下去。
他疼的甚至没有办法喊出声来。
坐在旁边的秦书瑶，就只是看了张小凡一眼，随后若无其事地问钱曼曼。
“你以前读书的时候，他就是这个样子吗？”
钱曼曼点点头，又摇摇头。
“以前读书的时候，我们学校里面就没有几个人敢惹他。”
听到这话，秦书瑶不由地抬头看着张小凡。
“他以前那么凶啊！”
“不是凶，而是他耍人的手段太高明了。”
“我们学校从上到下，只要是和他有过节的人，都被他耍过。”
“而且是被耍的团团转。”
钱曼曼似乎是联想到了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
她拉着秦书瑶的手说：“我们学校当时有一个很霸道的女孩子。”
“因为家里有钱，做什么事情都肆无忌惮。”
“当时这个女孩子身边还有两个跟班。”
“这两个跟班好像家境也不错，一直在追求她。”
“有一天早上，那两个跟班就怒气冲冲地跑到我们班里来，说要教训他。”
秦书瑶一听到张小凡过去的事情，就显得很有兴趣。
虽然脸上并不显得特别热切，但是她的眼睛里面已经放起了光。
“然后呢？”
“然后他就跟着两个人出去了，那天下午他就再也没有回来上学。”
“当时大家都以为他被这两个有钱的富二代给打了呢？”
“结果，等我们大家放学出了校门口，才发现校门口的歪脖子树上，就挂着这两个跟班富二代。”
“他们的身上涂满了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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