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她自己现在也分不清晰。
这段时间虽然有些忙，但稍稍空闲下来的时候，脑子里总会闪过张小凡这个恼人的家伙。
就在夏梓沫与张小凡距离不到半米的时候，夏梓沫的正前方突然传来了一个声响！
“卟——”
好大一个臭屁！
夏梓沫打死都没有想到，张小凡竟然会在这样的环境之下，放毒气！
她立即捏着鼻子连续后退了好几步。
而憋了好久，终于把“大招”放出去的张小凡，不由地嘘了一口长气，笑着说：“不好意思啊！最近吃的东西比较杂，味道重了点。”
“你、你到底有没有公德心？在这么狭小的地方竟然放屁！”
“而且你干嘛不事先通知我？”
面对气急败坏的夏梓，沫张小凡一脸无辜。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让你别过来。”
“我……”
夏梓沫刚开口，张小凡突然伸出一根手指放在自己的嘴唇边。
对夏梓沫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你又要做什么！？”
夏梓沫这话说完，她就立即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这一次倒不是张小凡又放屁。
而是她听到自己和张小凡的正前方，传来了一种很奇怪的声音！
这种声音听上去就好像是好几个人用手在拍通风管道。
而且他们拍打的速度很快，声音也是从远到近。
越来越近！
这个精神病院的通风管道比一般的要稍微宽敞一些。
张小凡和夏梓沫两人不需要趴着，可以跪着爬行，头顶还有一定的空间。
在张小凡身后的夏梓沫，把手电的光源朝着前方探照过去。
当她顺着光源看过去的时候，不由地倒吸了一口冷气！
人！
一个人！
一个身上长了四只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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