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连忙在纸上写下，然后快步离开。
张小凡的视线一直看着服务员远去的背影：“哎呀，你看她这小腰扭的，还有那小屁股翘的，啧啧啧，不知道‘嗨皮’一个晚上，要多少钱？”
赵文贤这时候慢慢地把手放在了桌面上，特意把脸朝着张小凡凑近了一些，对着张小凡说：“我今天请你到这里，不是听你扯皮的。”
“你现在表现得越是浮夸，越是一脸无所谓，那就越是表明你已经陷入了一个很深的困境，根本无法自拔。而我恰恰可以帮你摆脱这个困境。”
张小凡翘着二郎腿，把自己的后背靠在椅子上：“说说看，你帮我的理由和帮我的条件。”
“理由我想你很清楚，条件我就不说了，因为，你也知道。”
张小凡耸耸肩：“那说说看，你要怎么帮我？”
这时候服务员已经端了四杯饮料过来。
她还真的按照赵文贤所说，给张小凡放上了水、茶和咖啡。
等服务员离开，赵文贤接着说：“三天前，李成杰在一个垃圾堆里被人找到。人在医院里已经待了几天，过两天就可以出院了。等他一出来，李致泰就会全力帮他对付你，到那个时候……”
赵文贤特意把话停了下来。
“别扯那些没用的，赶紧说正题。”
“明天晚上，会有一艘豪华游轮停靠在附近的港口，李致泰会在游轮上豪赌，我希望你上去跟他赌一把。”
张小凡笑着端着茶杯，一边喝茶水，一边吐茶叶：“呸！我虽然会的东西不少……呸！但偏偏这玩意儿没学过……呸！”
“你不需要学，只要带上一个耳麦，自然而然会有人教你该怎么做，你只要按照他的吩咐去做就行了。”
张小凡端起白开水，放在了两个人的中间。
他直勾勾地看着赵文贤：“我凭什么相信你呢？”
而赵文贤这时候则是流露出了一份充满自信的笑容：“无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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