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我喝水塞牙缝，那是你倒了粘稠剂进去！我当着全班的面向小红表白，也是你在花里放了蟑螂！还有我那全新的自行车，也是你这杂毛，和别人赛车弄烂的！现在我都已经成为副校长了，你竟然还要过来搞我！？”
“哦？”
一听到自己小时候的玩伴变成副校长了，张小凡眼睛都不由得亮了起来：“哎呀，真不错啊，现在都当副校长了，哪所学校啊？里面的女老师漂不漂亮，有没有我喜欢的款式啊？”
“没有，绝对没有！你这个人渣，你可别想祸害我们学校的女老师！我们学校的女老师，没有一个是秦书瑶的款式！”
油头男人顿了顿，又说：“还有，秦书瑶已经结婚了，你不要再想从我这里套取任何和她有关系的事！”
“哎呀，别这样嘛，咱俩可是光屁股一起长大的老交情啊。”
“呸！谁特娘的跟你有交情，就只有你这种不要脸的弢（tao）货，五岁还光着腚，晃着雀儿到处跑！”
油头男人的话很有画面感，邀离这时候似乎联想到了某些有趣的画面，微微侧头，伸手轻轻地捂着嘴，偷偷一笑。
张小凡在和油头男人调侃的时候，他脸上的表情显得自然，他所呈现出来的状态，和平时有一些不太一样。
看上去流里流气、又有点坏坏姿态的张小凡，倒是邀离第一次见到。
“离老子远点，要是被你身上的晦气沾到，老子要倒半年的霉！”
油头男人话虽然是这么说，可他就是没有办法摆脱张小凡的纠缠。
哪怕他现在已经成为副校长了，张小凡还是会像小时候那样，一直把他玩弄在鼓掌之间，他就像是一个肉圆团子，一直被张小凡滚来滚去。
“哎，对了，你怎么认识邀离的？”
“嗯？”油头男人在听张小凡直呼邀离名字的时候，眼珠子微微转了一下。
他又特意朝着邀离看去一眼，见邀离眼睛里面带着一丝光，他连忙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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