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你们三个留下,其他人离开。”夜北墨淡漠说来,人群一哄而散,但留下的不是三人,而是五人。
方白、陈庾、姬谟,夜北墨要留下的三人,天星、天月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舍弃方白。
“嗯?”
夜北墨扫了一眼天星、天月,随即落在方白身上,“随你而来?”
“嗯!”
方白点头道:“夜前辈,好久不见。”
“是啊,好久不见!”
夜北墨叹声道:“如今你也是名扬中州的人物,证明我当年没有看错你。”
“还要多谢前辈栽培!”
方白躬身说来,夜北墨留下他不会只为了说这些毫无意义的话,神情紧绷到极致,稍有不对,马上就走。
好在离开雷神宗的夜北墨实力受损,依旧是神灵不假,但实力不至于让人绝望到失去逃走的勇气。
“你在害怕?”夜北墨淡淡一笑。
方白笑着道:“那是尊敬!”
“尊敬?”
夜北墨放声大笑,“好一个尊敬,说得好!知道为何把你留下吗?”
“不知道。”
方白摇摇头,这时候最后老老实实,一旦让夜北墨动手,情况就不妙了。
夜北墨收敛笑意,疑惑道:“我很好奇,听说你斩了莫庭,莫屈离老匹夫竟然容许你活到现在?”
“呃…”
方白无语,说的好像他就该死一样,笑着道:“多亏剑前辈垂青,否则,我就再也见不到前辈了。”
夜北墨笑了笑,“这是让我更好奇的,剑师兄为何要护着你?”
提起剑惊天的时候,夜北墨依旧称呼了一声‘师兄’,看来在他心中剑惊天地位不低,如此一来,方白暗暗松口气,苦笑道:“说出来前辈恐怕不信。”
夜北墨淡淡道:“你不说怎知老夫不会信?”
方白说道:“剑前辈是在下祖师,来自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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