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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2 / 5)

,刚想跟着月饼去,丫对我使了个眼色,又看看月野,我才明白他这是给我们制造单独在一块儿的机会,竖着血淋淋的手指摆了个剪刀手。

小心翼翼和月野并排坐下,我反倒没了刚才的摆剪刀手的豪气,肚子里想了一堆话,却又觉得这句不合适、那句不恰当,只好很无聊地盯着急救室门上“立ち入り无用(禁止入内)”几个字发呆。

月野皱着眉,几次要对我说什么,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我心里面不上不下难受得不得了,终于苦巴巴等到一句话:“南君,你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吗?”

我心说这不是废话嘛!出车祸的又不是我,全身上下没少什么零件,怎么会不舒服?不过脸上还是摆着很感激的表情,认真地回了句:“谢谢关心,我很好。”心里再暗骂自己虚伪。

月野的表情倒像是不太相信我的话,目光像扫把一样上下打量着我,直到看到我脚踝上的血手印,才轻轻惊呼一声,起身急匆匆走了。

我纳闷不已,难道是看见我血呼呼的心里不舒服,跑洗手间吐去了?再看那个血手印,异常清晰,连指纹和掌纹都历历在目,正好把脚踝完全包住。如果这个手印是在别人身上,光是这种诡异的视觉感,也能让我立刻联想到“血咒”“鬼手印”之类的事情。

我看得心里厌恶,正琢磨着找点什么东西把它擦掉,月野手里拿着东西几乎是跑了回来,不由分说蹲在我膝前,把手里的东西往地上一放,是瓶酒精和一大团药用棉花。

月野用棉花蘸着酒精,摁住我的腿:“南君,请不要动。”然后就擦拭起来。

这突如其来的关心让我幸福得有些飘飘然,心说哪好意思让她帮我擦,忙不迭推辞。可是月野却非常执著,非要替我擦,我拗不过,只好别别扭扭地坐着,又觉得这个场景很尴尬,索性抬头看天花板。月野擦得很仔细,棉球摩擦皮肤的感觉痒痒的,可能是心理作用,也有可能是酒精的刺激,只觉得脚踝滚烫,皮肤还有些刺痛。本来不是多么复杂的事,可是月野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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