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满脸的不高兴，对于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他来说，这是比较罕见的情形，也可能是太累了，他好像跋山涉水而来，体力消耗殆尽，每开口说一个字都觉得疲惫，所以心情越来越差。
陆林北愣了一会，突然笑了一声，马上忍住，摆出严肃的神情。
三叔更不高兴，“是我的话可笑？还是我的模样可笑？”
“都不是，我想说，这么久过去，测试‘忠诚’的方式还是没变，崔筑宁带着监听装置？现场直播了？”
“不用得意，你通过了一项没有意义的考验，崔筑宁说的话都是对的，家族的势力正在衰落，对总部和总局来说，枚、崔两家不过是提供调查员的学校。”
“我相信崔筑宁的话，早在应急司并入军情处的时候，我就已经料想到会有这一天。顺便问一句，崔筑宁是什么‘处长’？”
“你还跟从前一样，总是借机打探消息。”
“纯粹是出于好奇。”
三叔想了一会，“情报总局第十一处的处长，专门负责网络监控，势力扩张得非常快，已经开始干涉星际情报工作。”
“三叔呢？现在是什么职位？”
“你有什么意图？”
“没什么意图，就是想知道……谁官大谁官小，第十一处和军情处都是‘处’，级别相同吗？”
“当然不同，参谋总部比情报总局高出整整一级，所以军情处也比第十一处高出一级，与情报总局并列……这么简单的事情，你不了解？”
“我现在上网比较少，最近忙于写论文，上网更少，而且网上关于情报机构的介绍非常罕见。所以……三叔现在是军情处的处长了？”
“嘿。”
“那就是。裴上校呢？是升职了，还是转行了？我一直觉得他不太喜欢做情报工作。”
“你为什么要打听这个？”三叔冷淡地说。
“没什么，三叔是熟人，我与三叔闲聊。”
“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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