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怒火已经攀升到了顶点。
“什么惩罚？”
这一刻，沐清歌看着他们三人，神色冷漠地开口问道。
“当然是——死！”
拓跋凤成杀机凛然地看着沐清歌，浑身上下，弥漫着极致的杀意，那是针对沐清歌，也是针对历天杨。
不过，他们不敢对历天杨出手，人族至高殿有规矩，切磋可以，但如果下死手，那么代价根本就不是他们承受得起的。
“哦？这么说，你想要杀我？”
听了这话，沐清歌神色依旧没有丝毫的变化，反而非常平静地问了这么一句。
“败坏人族至高殿殿下的名声，你，死不足惜。”
拓跋凤成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神色高傲至极，就像是一个巨人，在俯视着地上的一只蚂蚁。
当然，他这样做，其实并非针对的沐清歌，他是在针对历天杨。
他看得出，历天杨与沐清歌的关系很不错。
他无法对历天杨出手，就算是出手，两人实力差距不大，就算是打个几万年，怕是也分不出胜负。
自然而然的，沐清歌就成为了他恶心历天杨的一个“工具”。
只不过，他却找错了人。
沐清歌眼里，从来揉不得沙子，你想要我死，那么，我就让你先死。
“拓跋凤成，你他妈的，你疯了不成？”
闻言，历天杨面色大变，他可是知道沐清歌的性格的，在上古战场中，他们可是遇到了好些人要对他们动手，但最终都被沐清歌用铁血手段震杀。
那时他就知道，沐清歌绝对不是一个善茬，杀起人来，根本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此刻，他再听到沐清歌这平静的话语时，那话语之中，有着极致的冷漠，虽然没有杀意溢出，但此刻却比溢出的杀意更恐怖。
同时，他也知道，在沐清歌的内心之中，已经有了杀人之心。
在很久之前，沐清歌在神王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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