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晓鱼想都没想就直接拒绝：“那多不好意思啊。”
礼服的价格她已经事先从李钦那边得知了, 不是个小数目，就算文朔现在借给她，后面她也没钱还啊！
文朔看了一眼放在不远处衣柜里的礼服, 以为这是被她拒绝了, 声音里不自觉地带上一丝冷淡：“要是你实在不想要，我扔掉就好。”
？？？
等等, 唐晓鱼生怕自己听错了：“你言下之意是已近替我买好了？”
文朔言简意赅道：“嗯。”
天下没有掉馅饼的好事, 但是可以掉礼服！
唐晓鱼差点感激涕零：这还是第一次有除了奶奶之外的人对我这么好！
她清了清嗓子, 让自己显得不那么刻意：“既然你都买了，那还是不要浪费。”
文朔：“……”
但不论如何，心底还是产生些许高兴。
“那我明天就让助理把衣服送到你那边, 你拿到之后记得检查试穿一下，现在还可以根据你的尺寸做调整, 后面几天就没时间了。”
意识到有一件高定礼服终于要属于自己了, 唐晓鱼顿时感觉有些不真实：“好。”
有了礼服，其他方面就都很好解决。唐晓鱼本以为一切都顺理成章，但没想到在出校这关被卡住了。
眼看距离高考还有不到三个月的时间, 学校安排这周末所有高三学生参加誓师大会，原则上所有人必须参加。
班主任为难道：“不是我不给你批出校的条子, 而是最近外面的疫情又严重了，学校要为集体师生的安全着想。”
这个理由倒也合情合理，唐晓鱼略微思索道：“老师, 那当天晚上不方便的话，我下午可以提前交卷出去吗？”
晚上单独让门卫开门确实有点引人注目，但如果趁着考试结束放的两个小时假出去，那倒不容易被发现。
更何况她当时会穿着统一的校服，混迹在人群中几乎没有存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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