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程，应该会是好几个公司一起合作的。这里面应该就有国企在里面，我们只是负责一个工程，和别人搭档。要是全部给的话，就算官家敢给，我们也吃不下来，那东西，太庞大了，不是我们能吃的。”
听着张康的话，薛霖连连点头，然后大笑着说道：“你都决定了，你还问我干嘛，你看不出来，我其实也是很懵，什么都不知道吗？你说的什么计划书，什么中标书，什么方案书，我听都没听过，你简直就是在说梦话一样。”
薛霖直接说道，这个话，一点儿都没有错。薛霖康笑得不行，因为他看到张康惊讶的样子，觉得挺搞笑的。
“你说，真的一点儿都不知道吗？”
张康还不是很确定，要是薛霖一点儿都不知道的话，那就之得靠自己了。
“行，我再给墨殊打一个电话吧。这么大的事情，而且之前墨殊就和沈书天有过联系， 我问一下墨殊，放心好了，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会小心问的。而且墨殊越不是那么小气的人，要是墨殊小气，容不下我的话，我也坐不稳了。”
最后的那句话，才是真正让薛霖安心的。这话要是问墨殊，墨殊觉得是张康在不相信他，两个人就这么干了一架，那可就得不偿失。
电话里，墨殊的声音依旧冷清，犹如寒冰一般。这些天，看来墨殊的日子过得不是很好啊，之前墨殊说话都不是这样的。现在却有了一点偏差。
“你怎么了？”
张康问道，墨殊冷声说道：“你管我啊，我怎么，和你有什么关系啊。你说你的事，我给你听着，说完之后，我给你安排就是了。说，马上。”
雷厉风行，一直以来都是墨殊的行事准则。而且墨殊不喜欢废话，所以张康也是不敢乱来，只敢这么回答一下，也就仅此而已了。
紧接着，张康就把之前沈单蝶说的话给说了一遍，说得很快，但是在关键的地方，张康都是专门说了一下的。
“你说这些，是想要问什么，这个工程都不确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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