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把柄
但是很快就被他掩饰得痕迹全无，神情自然地将杯子放回了桌面上。
秦川装作不在意地抬了抬眼，望向冯姗姗的眼神中却满是冰凉。
“你就真的无动于衷吗？”冯姗姗又一次问到。
她不相信秦川真的是因为并不在意沐瑾和顾泽的恩爱与否所以才会这样的平静，她几乎是认定了秦川是在伪装。
男人何曾对其他任何一个女人产生过这么大的兴趣？
哦，或许却是还有一个——那人是秦川的母亲！
所以冯姗姗这次并不打算推翻自己已经有的假设，反而是就这样注视着秦川。
想要从男人的眼神中找到一个答案。
“我的心境如何又与你何干？冯小姐，也不知你何时起居然这样关心我？”
秦川面不改色。
事实上，男人的内心并不同他表面这般平静，刚才冯姗姗的问句真实地带着秦川直面了他自己内心的恐惧，他一直以来觉得古怪的情感。
“自己真的无动于衷吗？”
秦川在心中问着自己这个问题，虽然自己刚才并没有给冯姗姗一个答复，可是这个答案已经在自己的心中生成了。
自己是在乎的，在乎沐瑾，也不只在乎沐瑾。
不只在乎她是不是幸福是不是健康，还在乎她是不是在自己身边，是不是属于自己。
她的笑是不是因为自己，她的幸福又是不是因为自己……
这一刻，秦川终于察觉到了自己心中的异样究竟代表着什么。
可是……这样的情感是可以向冯姗姗诉说的吗？
毕竟冯姗姗是那样危险又是那样充满心机的女人，沐瑾几次被她害得受伤，秦川并不希望再次看到沐瑾痛苦的样子。
就算是为了保护沐瑾，他也不能说出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
然而冯姗姗并没有给秦川犹豫的机会，她的确是早有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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