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
这个夜晚，的确有着和沐瑾、秦川有关的事情。
助理终于下班了，在送完冯姗姗回到酒店以后，助理直接折返，和秦川见面。
一想到要和秦先生见面，助理又是一顿小鹿乱撞，油门又是用力踩下。
倒不是她对秦川有什么非分之想，她对于秦川的感情是非常纯洁的崇拜，更多的是仰望的姿态。
这个房间里，秦川正看着沐瑾胡吃海塞。
事实上，刚才的杀青宴由于顾泽的打扰，沐瑾只觉得自己没有吃饱，于是秦川就把会面的地点定在了此处，能够满足沐瑾的要求。
助理将一节影像交给了秦川，这些影像就是冯姗姗对轨道做手脚的时候录下的，由于太私密不意外传，所以助理放在了储蓄卡里，线下交易。
“对了，还没让你们认识一下。”秦川突然欠身，十分抱歉的口吻说道。
这样优雅的行为毫不意外，又叫助理觉得确实是一个绅士……
“我想我们对于这段录像的处理方式是没有太大出入的对吗？我们都会同意放长线钓大鱼这句话，我也想说同样的道理，就是先将这段录像保存下来，以后有需要时便可以作为要挟……”
等到助理离开了之后，沐瑾对秦川说出自己的心里话。
“秦川……”沐瑾的声音有些迟疑，“我总觉得，我是不是做得不太对。”
“怎么了？”看着眼前这人停下了刚刚疯狂进食的动作，似乎完全没有了胃口，秦川也游戏疑惑。
“我觉得……我为了让冯姗姗的计划成功，让自己手上的证据变得有用，居然对于这件会让她受伤的事情都是隐而不发！”
“我的计划，或许是一个糟糕透顶的失败计划……”
秦川听出了沐瑾情绪不太对劲，她往常不会像现在这样低落的——
分明刚刚做了件成功的事情，但是却没有高兴的情绪，这样是不正确的情绪表达。
秦川很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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