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该死的！什么？
秦川居然还愿意继续和自己有交集，不，不只是如此，他竟然想要自己帮助他？
我何德何能……
“秦，你说认真的吗？我是问，这是真的吗？”
助理的眼中满是错愕，就像是刚破壳的小鸟呆滞地环视。
“我为什么要骗你呢？我只想要问你一个问题，希望你如实地回答我……”
“在冯姗姗身边工作，你感觉如何？”
听到这个问题，助理愣了一下，之后只觉得手心发汗。
面对着她崇高的，纯净的神明，她不想说谎，可是也不愿意说出自己内心真实的阴暗和龌龊。
看到助理纠结的神情，秦川却没有丝毫出乎意料，而是一如既往的沉稳。
如果说助理是设计好了剧本，可是最终剧情超出了她的预期，那么秦川也是写好了剧本的，只是和助理不一样，秦川既是编剧也是导演！
所以，“社会闲散人士”秦川就好整以暇地等待着助理的答复。
这是一切考验的第一关……也是最关键的一环。
助理确实很纠结，可是最后想通了一点，她便不再沉思了。
因为她是个听话的孩子，而秦川告诫了她，要如实回答。
在助理看来，这便是神明给予自己的指导！于是她将自己的苦水和怨恨侃侃而谈，似乎已经忘记了自己面对的还是一个陌生男人。
随着助理越讲越激动越脱力，秦川则是越听越惊喜的。
他问出这个问题的目的很简单，其一，十分明显，就是了解助理对冯姗姗的内心看法，其二，则是根据她会不会撒谎来判断是否可用。
于是等助理一股脑儿全倾吐出来之后，秦川从包装袋中掏出了那枚手帕，“这个东西，还是适合留在你那里……”
助理一下子愣住了，她紧张了起来：秦先生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也觉得自己太过阴暗了所以连自己碰过的手帕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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