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心痛花瓶,这花厅摆的都是值钱物件,这兄弟两一上来什么都不说,先砸东西,好家伙,还成对成对的砸。
她憋着一口气,谁让着两位都不是善茬。
忍了。
静默了许久。
三公子开口一句话是,“我不喝酒。”
“早说啊。”谢珩微微勾着唇,走到一旁沏了杯茶,递到他手里,“这套茶具价值千金,敢砸,我揍你。”
谢玹:“……”
三公子顶着一张极其不情愿的脸,低头喝茶。
温酒高高悬气的心,稍稍放了回去。
还好还好。
知道贵的不能多砸。
“今日来做什么?”谢珩慵慵懒懒的坐在一旁的软椅上,“筹款是户部的事,怎么连这都要你来管了?那些人都是饭桶吗?”
谢玹早习惯了长兄这副谁也瞧不上的嚣张劲儿,饮了两口茶,低声道:“北州雪灾报急,之前拨过去的米粮和钱款远远不够,户部……呵。”
说他们是饭桶都抬举他们了。
温酒在三公子这一声冷笑中意会了大半,“北州的灾情年前恐怕是稳不住了,米粮我这倒是还有,只是赈灾钱款有点难办。再多的银子也经不住北州官吏层层剥削,没有镇得住北州的官吏去盯着,恐怕这雪灾之后还会有更大变数。”
两个少年闻言,齐齐抬眸看她。
惊诧有之,对来人情势同有此感有之。
温酒是占了天运的人,至今记得上辈子北州大灾,遍地尸骨,灾民怨朝廷不公,贪官污吏横行,暴乱四起,朝廷派人镇压,足足三年难以平定。
谢珩道:“有了米粮,至少还能稳住一些时日。”
谢玹点头,“银子不管有多少都不够,你暂且不用理会户部。当前还是赵智最为棘手。”
谢珩挑眉,“云州之事,是他?”
“嗯。”谢玹皱眉道:“我手中已经确凿罪证,只是那些硝石,至今下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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