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打一顿然后老实比较，直接老实，似乎更加省时省力。
北之昂不用多想都是选择后者的了。
“哈哈，有眼光！”
方宇哈哈一笑，拍了拍北之昂的肩膀，道：“念在你回头是岸的份上，对于你，我会网开一面的！”
北之昂翻了一个白眼。
反正他打不过方宇，方宇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你呢？”
方宇重新询问姜贞雨：“你是合作还是……变成北之昂的坐垫？”
这话让姜贞雨的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么难看！
如果要她变成北之昂的坐垫，她宁可去死！
“我合作！”
姜贞雨当即说道。
她可不想变成北之昂的坐垫。
“好，好，好！”
方宇大喜过望。
这样才对啊！
人人都这么好说话，遗迹什么的，还不是手到擒来？
“先说说她是什么情况？”
方宇直接问重点，不和他们啰里啰嗦。
“她啊……她自称血茗！是最近告诉我的，之前都不肯暴露真名。”
姜贞雨没有任何心理压力就将这个所谓的合作伙伴给卖了。
其实她和血茗，同样说不上是真正的合作。
最起码，她们两个对于合作这一件事，都不是真心真意的。
血茗有着利用姜贞雨的意思，姜贞雨同样有着依靠血茗掌握的线索，获取造化的想法。
只能说，互相利用而已，说不上谁高谁低。
现在血茗落在方宇这里了，结局可想而知。
故而，她还不如趁着血茗还能卖一下，赶紧卖了她，免得到时候血茗自己全部给招了，可就没她的事情了！
“血茗，血族啊……”
方宇自言自语：“万灵大陆这里，应该没有吸血鬼或者血族吧……至少最近千年时间，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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