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脸上。
这也就意味着……
得把原先的脸给割开！
谁可能为此牺牲这么大啊？
“我是不是应该叫你程积德呢？”
方长眯着眼睛，从见到这个人的一瞬间，他就反应过来。
这件事好像在哪里见过。
正是在程氏集团的总裁办公室里！
“方长”的心中莫名心紧。
不错，他正是当日的程积德，在改头换面之后，如今又变成了“方长”！
只是为了彻底变成另外一个人，他改掉了自己身上所有的习惯。
开始模仿方长。
不过因为时间太短，他现在只能做到形似，而非神似。
此刻见方长一语中的，他瞬间惊慌不已。
因为风间暮樱给他的命令是，可以被识破，但身份绝对不能泄露。
否则，就自尽吧。
“不，不不！我不是程积德，我不认识你说的什么程积德！”
假方长不住地后退。
因为方长身上的那气场实在太过强大，尤其是那双眼神，就跟刀子似的锋利。
“不认识？”
方程冷哼一声。
“不认识你们可以躲在这程氏集团名下的产业？怎么着，是你和程氏集团交情深厚，还是京都叶家的玄冥二老和程氏集团关系匪浅？”
“我……”
假方长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辩驳。
“你知道么？只要我想，可以用尽各种办法让你开口，无所不用其极。底限有时候对我来说不重要。”
方长弯下腰直视着对方。
“还有，你知不知道，虽然人的脸可以换掉，指纹也可以变化，但有一样东西，无论如何都不会变，那就是虹膜。怎么样，需不需要我把你的眼睛挖下来拿回去对比？”
假方长听得不寒而栗，浑身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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